只差半步成诗(🚫鸽子屁股拉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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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鸽子屁股会拉黑

【最强夹心】寻求前代六眼帮助的我是否做错了什么(37)

  正文开始前必读的要点+排雷:

  *顾名思义,为最强夹心文,会有多时空描写,“你”没有名字,方便大家代入

  *是正文暂且分为三部分的长篇,多视角多人称描写,但以“你”的视角及第二人称为主

  *最重要的一条:出于我本人的喜好,本文会有难以避免的狗血、玛丽苏成分,私设很多,前期慢热感情线不明朗

  如果都能接受的话,祝食用愉快!还请多多留下红心蓝手评论吧,这对我很重要(捧心)

  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  第37夜 笼中鸟④——在我们之间
 

 

 
  夏油杰在被告知需要去查看你的情况时,是在你被他掳来的第四天傍晚。

  这期间他再未去过锁着你的和室,也严令禁止其他人前去给你送食物和水,就算菜菜子和美美子这两日一直用欲言又止的眼神悄悄瞄着他,他都未曾心软过。

  他心里很清楚,像你这样的脾气就是要吃些苦才肯服软的。他想你身为六眼,出于自己存在的价值考虑,被囚禁后至多只能是只不愿歌唱的夜莺,而非气性大到以性命相抵的麻雀,所以他才安心地叫你敬酒不吃吃罚酒。

  只是他没想到,事态还真就沿着与他心中所想完全相反的方向一路发展下去。

  障子门被打开的轻响宛若一记重锤,无情地敲碎屋内的昏暗静谧。阶旁的烛光已熄灭多时,夏油杰缓了一会儿,才看到静卧在原地的你——依然是他离开前的那副样子,面色苍白得更胜于窗外的月光,要不是毯子下你的胸膛还在轻微地起伏着,简直要让人怀疑你已经丧失了生命体征。

  他的目光偏向一旁他之前拿来的托盘,其上的食物早已凉透,好在现在是冬日,倒不至于散发出奇怪的味道,不过足以看得出你对它们是一口未动。他简直都能想象出你盯着它们时憎恶的眼神。

  看来是真的气坏了啊,他可不能怠慢了玻璃一样的五条妹妹,否则他后续怎么和悟交代呢。

  夏油杰在你面前蹲下来。即使你在两天前做出的反抗的举动吓坏了当时和室内的另外两人,他却丝毫不在意,反复摩挲着你手感极佳却热得烫手的面颊。

  正如他所想,你对他的触碰毫无反应,仿佛面团一般听话地任由他揉捏,他只要轻轻用力,就能在你的肌肤上留下一个泛红的指印。

  生病的样子和他的养女们倒是很像,唯一不同的是,他保护了这么多年的孩子们,是不会在睡梦中将眉头蹙得这么紧的。

  “既然来了,就快进来吧。”

  在听到廊内传来的脚步声迟疑下来后,夏油杰低低地吩咐了这么一句。他不用想都知道,那人必定是他刚刚叫人去喊的医生。

  事实果真如此。前不久刚被你威慑过的医生心有余悸一般站在门边不敢靠近,要不是教祖大人发话,他绝对是能拖延就要多拖延一阵的。

  前些日子他路过这里时,还听到这里面的少女在喃喃自语,说的尽是些他听不懂的怪话。

  不过要说你最常重复的,果然还是当代最强术师五条悟的名讳——你叫得一声比一声轻,一声比一声嘶哑,尾音中都透着些凄惨的味道,就算他深知你的危险性,却也有些不忍心了。

  医药箱再次被打开,这一次失了你的阻拦,医生很快就将最基础的检查器械准备出来。

  带话的人说,教祖大人只要求准备最基本的解热镇痛药剂即可,但他还是尽量多备了些药物可供选择。他总觉得你的发热不是出于简单的理由。

  “教祖大人,这手腕之上的……可以解开吗?”

  医生终是鼓了鼓气,向夏油杰提出难免冒犯的询问。

  你腕间的金属装饰精致是精致,可于现在这般场合的衬托下,更像是冰冷的刑具。他在靠近它的同时,感觉到自身的咒力受到了全然的限制,这恐怕不是轻易就能取下的平凡之物。

  也是和菜菜子大人、美美子大人年岁相仿的女孩,对其下达这样的刑罚,教祖大人果真严酷。

  经医生这么一提问,夏油杰竟真的认真思考了起来。不消多时,他直起身,擒住你被绑缚在一起的手,在那镣铐之上轻按了几下,就将其解开。

  然而这并不代表着他就此放过了你——他为你摆出一个平躺的姿势,将你原本背在背后的手挪至前方,镣铐于是又回到了你的腕间。

  “这样就可以了吧?”

  医生不敢多言,为你测量完体温之后,麻利地埋了针开始输液。这一次你配合地一动不动,他翻看了你的眼睑,想必你连意识都是飘忽迷离的。教祖大人就是抱着这样的目的才这样对待你的吧。

  他本该守在此处片刻,以观察你的情况,但夏油杰屡屡投来的目光无声地告诉着他,此地他不宜久留,他只好将医药箱合起放置于一旁,准备在门外随时待命。

  可就在这时,自你喉咙中发出的呼痛声硬生生地留住了他的脚步。

  他回过头,只见刚刚还任由人摆布的你正蜷缩着身体、皱起眉头呻吟。不仅如此,你的四肢还在轻微地抽搐,他能够看到你腕间不断有咒力的弧光一闪而过,但它们无一例外都被那特殊的咒具所压制——它反馈出更加强劲的电流,传递给你灭顶的痛楚。

  “看够了吗?”

  医生不敢应夏油杰的话,他聪明地摆出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,匆匆地推门离去了。

  >>>

  你其实格外讨厌爬山,不如说,你痛恨一切可以让你出汗的运动。

  但你这次让无脸的辅助监督将车停在了山下,下车后就一路牵着五条悟的手,沿着盘山公路,从晚霞欲渐浓郁的逢魔时刻走到天色转为深邃的墨蓝。

  这一路没有什么美丽的夜色可供观看,苍茫的白雾依然缠绕在你们周身,你的可见范围只有眼前一米的距离。不过你知道你不会在自己的梦中受伤,所以将脚步迈得格外大,也格外坚定。

  五条悟对你非要自己走上山的任性不置可否,他正如自己所说的那般,将自己的时间全然交给了你,就算你们只是沉默地并肩而行。

  “悟,你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吗?”

  你挥手试图驱散面前的白雾,虽然这不过是场徒劳。

  你身旁的五条悟则奇怪于你的举动,在他眼中这片白雾仿佛并不存在。他轻松地回答了你的问题:“如果没有那些烂橘子下发的没完没了的任务,或许会更喜欢一些?”

  “……果然是很有悟的风格的回答呢。”

  “倒是你今天,很奇怪哦,一直在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,是没有安全感了吗?”

  你一时组织不上语言,话语权就被五条悟夺了去,偏生他的态度还算严肃,直接将你想要糊弄过去的话语堵在了喉头。

  看来就算是对着自己创造出来的悟也要慎言啊……

  但你就是恶劣地不想立刻回答他的问题,反而将他的手攥得更紧了。

  你们到达延山麓的速度还算快,你猜测这和你的心境有关,在你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时,你自然就可以达到你想要达到的终点。若是现实也与此一般无二那该有多好。

  简单的话语在口中滚了好几圈,你这才脚步急停,转过身来将目光飘向远处。

  “悟,我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说。”

  你是不会退缩的,你现在可是在自己的梦里!退半步来讲,无论你是否处于自己的地盘,你都不会输,这是你一直以来坚信的事实!

  你将自己放在高矮错落的鸟居上的视线转回到五条悟脸上,因着嫌他面上的绷带太过碍事,便伸手去解。令你意外的是,他的绷带竟是轻轻一碰就掉落了大半,露出他那双此时此刻饱含疑惑的苍天之瞳。

  时隔数天,你终于是又一次见到了他的这双六眼。那是仿佛结合了天空与大海般清透的蓝色,其中蕴藏着的白雾仿佛流动的云,你从他的眼中能够看到属于你的整片天空。

  是不是要等到他走远了,你才会明白他在你生命中的位置?*

  内心深处的勇气源源不断地涌上来,足以编织成为你行动的力量。于是你松开五条悟的手,转而揽住他的脖子将他向下压,在与他额头相抵的同时,一个胜利般的微笑在你唇角荡开。

  这个时候应该说点什么吗?

  或许什么都不必说吧,毕竟你的心意还是要传达给真正的他才算圆满。

  不识趣的夜风刮得突然,正值五条悟面上的绷带缓缓滑落之际,你隔着这层粗糙的织料,迎着他瞪大的双眸,虔诚地吻上他的双唇。

 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?你想你没法很好地形容。

  梦境之中仅能复刻你在现实中触及过的真实,在此之间你未曾触碰过五条悟的双唇,故而在你紧闭的唇间只能感受到绷带粗粝的质感,但这已然足够。你想这一刻你不是在与所爱之人接吻,你的这般行为反而更像是在为自己早就设想好的决定加油鼓气。

  你不可能就这么坦然赴死的,你得想想办法,这是只有你自己才能够破解的死局。

  “都已经在做这种事了,你还在为什么事而发愁呢?”

  五条悟含糊地如此问你,你被他呼吸之间传出的热气激得头皮发麻,却直到自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,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。你们任由原本缠绕在他面颊之上的绷带缓缓坠落,谁都没有去捡起它。

  “还要再来一次吗?大人之间的亲吻。”

  他这样说着,还想要再向你靠近,你却将手掌抵在他的胸前,无言地拒绝了他。

  这样美好的经历有一次就足够了,你还没有自己再往深了意淫前代六眼的坏习惯。

  你尚且空着的右手捏出了熟悉的手诀,随着一记苍的射出,面前的五条悟立刻就烟消云散,没有传来任何打击的实感。而你在微冷的空气中长出一口气,连干涩的眼眸都更加清明。

  梦做完了,是时候离开这里了。

  

  *魔改自“是不是要等到那个人走远了,我们才会明白他在我们生命中的位置”,出自马克·李维《我们之间》

 

 

 

  想写这个亲亲很久了,虽然是假的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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